天桥有话要说天桥有话要说
天桥承载了人们很多感情。
一个城市无论怎么变化,都会有些旧东西存在,比如天桥。
除了起到便利交通的作用,天桥还是民间艺术的摇篮,就说在北京,有多少曲艺和杂技中的曲种、绝技是在天桥上“发扬光大”起来的。
说说看有哪些~
鼓书。
在天桥唱鼓书的有很多种,其中以说“大书”为主的西河大鼓非常受欢迎。
说“大书”就是把演义小说的故事吸收过来,成为有头有尾有悬念和类似评书的演唱。
京韵大鼓
刘宝全先生
相声
在天桥说相声,出了很多名人。有相声八德美誉之称的李德阳、焦德海、刘德智等;著名相声艺术家侯宝林以及后来与他搭档的郭启儒、郭全宝,均在天桥演出过。
相声
侯宝林 刘宝瑞 马季
抖空竹
这个技法我一直都想试试,空竹是北京的民间玩具之一,有一个人叫德子,他在生活中遇到困难,就到天桥表演空竹,为了满足观众需求,他研究出很多新的招数,因此称他“空竹德子”,据说单头空竹就是他创造的。
抖空竹
耍中幡
中幡由竹竿制成,高约10米,竿顶有红罗伞,伞下挂着一面绣字的标旗。表演者将竿子竖起托在手中,舞出许多花样。
将幡竿竖于一个肘弯处,用力将幡竿颠起,用另一个肘弯接住,或者用脑门接住、单手托住竿底,反腕将幡竿移到背后,再将竿抛起到前边。
最难的一招是将竿抛起,用下边的牙齿接住幡竿底部一个边,还要让它仍保持直立的姿态。还是挺危险的...
天桥就是他们施展技艺的地方,是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繁荣了天桥,天桥也养活了几代民间艺人,没有这些民间艺人,也就没有天桥社会的底层文化的发展历史。
来到今天,天桥之中依然有很多“才艺”,创作的方式大有不同。
加州艺术家Phillip K. Smith改造了底特律一座30米长的人行天桥。
这座天桥最初由建筑师吉诺罗塞蒂建造,连接这两栋大厦,员工可以在两座塔楼之间自由通行,后来由于工作人员不再需要这条通道而荒废。
Phillip K. Smith的彩色艺术装置,使这条废弃已久的人行天桥成为了城市夜晚浮动的光柱,赋予了建筑艺术的光彩。
天桥的色彩系统灵感来自于,两侧建筑的材料的属性,有别于传统美术馆,天桥带来的艺术体验和感受,这里是一个可以自由体验的公共区域。
这个项目让人们重新思考,城市中未被利用的空间,如何给公众带来最大化的利益,设计师通过光线和色彩的运用,让天桥成为了城市的焦点。
爱天桥到什么程度甚至把工作室盖在天桥下...绝对不是因为其他地方租金贵。
西班牙设计师Fernando Abellanas就把他的工作室藏在了巴伦西亚的某个天桥下面。
Fernando Abellanas和他的爱犬
这个工作室,悬吊于天桥之下。
工作室采用寄生结构,用金属和木架围成工作室框架。框架的两侧装着转轮,利用天桥下的一对混泥土梁作为轨道,平时通过手摇曲柄来移动工作室。
由于选址的特殊,工作室势必无法太精致,还要努力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达到隐蔽的目的。
寄生的结构是利用桥下面的一对混泥土梁来形成一组轮子的滑道,让工作室可以通过手动曲柄自由移动。
金属和木结构可以沿着梁卷成一个柱子,里面承载着木制货架,桌子,椅子,顶部有一个空间,可以方便人进入。
工作室虽小,五脏俱全。
除了基本的办公,Fernando Abellanas在设计上用了很多巧思,将书柜和桌椅直接固定在天桥的墙壁上,并摆上相框、小盆栽等等,简陋的条件下,竟也有“工作室”的模样,甚至有点小清新。Fernando Abellanas还在这个天桥工作室放置了台灯、被子,疲惫的时候能在工作室小憩。
Fernando Abellanas说工作室的构想来自童年时在家庭聚会时躲在一张盖着垂地桌布的圆桌下,让人感受到独处、平和与被保护的感觉。
对于工作室的具体位置Fernando Abellanas并不打算透露,以免受到外界打扰。
小时候我们常常和小伙伴约定某个地方为秘密基地,在开放的空间里仿佛拥有了自己的小秘密。
这个天桥下的工作室可以说是大人的秘密基地,可以在里面观察这个世界,又躲开城市的喧嚣,而天桥同时扮演着保护伞的角色,它也在保护着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这个地方不同于树林中的小屋那么浪漫充满诗意,在城市里走路时人们几乎不会注意到,当我们发现它,它让我想起童年时期的家庭聚会中,躲在长桌布下的那种独立,和平和被保护的感觉...
希望天桥可以一直存着,永远留给艺术和流浪一个创作、庇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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